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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人们在暮色里烧荒地
黄昏,风停了,山沉默下来,一堆堆荒草就跟着天上的星星一起点亮了,正准备冷却的黄昏又温暖起来
白天风大,火像野兽,稍不注意就往森林里窜,看得人心惊肉跳,不符合滇西人的淳朴悠闲乃至有些原始的浪漫的性格,而且在白天,火的色泽在日光里变淡了
不如夜里,略黑的背景,略黑的舞台,却有红而亮的舞者,白天的猛兽变成驯化成夜里威猛而温顺的龙,可以让人们瞻仰它,观赏它
不久,荒地上空就飘扬起愁绪一样的青烟,游荡在山沟里,峡谷中,像一首诗,火堆旁边那个拿着一把草叉的人就是这首诗的作者,他不用笔,他就只用一根火柴,一根草叉,却让所有的朦胧诗人出身汗
周围有小孩的尖叫和小学老师教的那首走调的歌,声音朴素而别致,有那种外乡人一听就听得出来的少数民族的味道,像北京人听杨丽萍的《云南印象》里“太阳歇歇么——歇得呢,月亮歇歇么——歇得呢,女人歇歇么,歇不得——”的那种味道
老人哔竟老了,吃得少了
每次就是吃一小碗饭,吃得慢悠悠的
我们经常给她买一些新鲜水果、一些新鲜蔬菜、一些营养品,但她确实吃不下多少
每个人都会有老的时候,我真不敢想象,等我老了的时候会怎么样?也许,等不到老人现在年纪,我就已作古多年了
但愿儿子的阿太能愉快、健康地和我们多生活几年,愿她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个百岁寿星
2005.4.14.
我把它们放在院子里,在那只活着的母鸭面前放了一点菜叶和清水
可它连看都不看
一直黯然的、默无声响的卧在那只公鸭旁边
我把死五十只马挪到院子里一个阴冷的角落里,它竟也尾随而至,依旧黯然的,默无声响的卧到了旁边
还没等我倒水,她先问起小孙子的情况
对自己现有的知识盲目自信,自信到简单地认为自己无法解释的东西便是虚妄,归入反科学或迷信一类
这种自信来源于近几百年相对于过去千万年来讲技术的飞速发展,然而这也是相对的,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跃步,不值得沾沾自喜和自我膨胀,从而认为天下事我尽知了
这点科学知识只不过是皮毛而已,它根本不足以解释得完宇宙中所有的事
若干年后,当我们进了一大步,回过头来,却发现现在无法解释的东西其实不过很简单,简单得连孩童都将他当成理所当然
正如现在的孩子从来不去思考和惊讶于电视机里为什么会有活动的图像,录音机为什么能重放过去的声音一样
倘若早几百年,人们见到这样的现象,只能将其称之为“妖法”或者“妖术”了,那简直是用人脑根本无法思维的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句话并不是要打击我们的自信,而是要我们警醒
然而,也有人将它当成玩笑,一笑置之,大概是因为其中的“上帝”的缘故
假如上帝便是我们这个宇宙中的那个“大规律”,我想,还真值得认真思索与对待了
不是么? 我们人类是渺小的,但并不因此就要放弃“思考”,否则我们还生存做甚?只是,我们在这个“思考”活动的进程中,别忘了不要“坐井观天”就是了
人类在思考,到底有没有“人”发笑?是得认真想想